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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顯示的是 7月, 2019的文章

雜感:有病

偶然,或許也不是那麼偶然地想到白石一文寫過的文字:『父親只是女性認定的「我的孩子的爸爸」的存在。』這些敘述把我抓住,在某些地方生了根。像是雀榕一樣地長成小小的樹屋,變成內心風景的一部分。 然後發現自己的弱點。 我深深覺得白石大叔真的有病。不過這是好的,因為人類社會就是那麼有病,「根本不存在著正常,有著的只是一千零一種瘋狂的面貌。」所以長期深刻觀察自己和世界的小說家,有病也是理所當然的吧? 用蓋子壓下去的東西有一天會湧上來吧?原來我不總是自己想像的樣子。或更慘,總不是。 2016/7/4

雜感:看完《聽說桐島退社了》……

與其說是後青春期的緬懷和追憶,不如說是所有度過苦悶高中時期者的創傷敘事… 不管是不是有才能的人、被眷顧的人、有人愛著的人,大家都有大家的難處,大家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……我在那個矮小的萬年板凳自由手身上看到大二時打系壘的自己,我在那個猥瑣低語的映畫部副部長身上看到高中時的自己,在不敢告白的吹奏部部長身上看到…… 啊,如果當時能明白就好了,但如果也只是如果。 雖然看似多重視點,但導演還是有所偏袒,導演顯然同情手持攝影機的前田多一些。這部電影不是為他存在,而這個故事不是圍繞著他,也不是圍繞著從未現身、受眷顧、如同果陀般被談論的桐島;這故事是關於所有不快樂的高中生的群像,在人際網路中互相傷害而成長(?)的少年少女。 只是恐怕導演還是投射了一點點自己在社長身上吧,畢竟,透過鏡頭去看世界,有時候還是會拍出一些心中的風景。 我也有很想回去的、在心中反復播放的那個星期五。 2013/7/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