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然,或許也不是那麼偶然地想到白石一文寫過的文字:『父親只是女性認定的「我的孩子的爸爸」的存在。』這些敘述把我抓住,在某些地方生了根。像是雀榕一樣地長成小小的樹屋,變成內心風景的一部分。
然後發現自己的弱點。
我深深覺得白石大叔真的有病。不過這是好的,因為人類社會就是那麼有病,「根本不存在著正常,有著的只是一千零一種瘋狂的面貌。」所以長期深刻觀察自己和世界的小說家,有病也是理所當然的吧?
用蓋子壓下去的東西有一天會湧上來吧?原來我不總是自己想像的樣子。或更慘,總不是。
2016/7/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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